上,这两个人得手似乎是被吸住,并不下滑,村长又转过身来,俯身打开了那个箱子,这箱子一打开,我就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兔子在一旁骂道:“什么鬼东西,竟是这么冷!”
村长没有理会我们,在箱子中掏出一把尖刀,这刀长约一尺,在这祭坛上面的红光之中,反射出一阵阵的亮光。
村长拿了这尖刀之后,又转回身去,走到木头人身边,然后冲着木头人的胳膊就是一刀,木头人虽是没法动弹,但是感觉还在,顿时就是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啊—”这声音凄厉至极,我心中纳闷,不就是割一刀吗,有这么疼吗?
村长割完木头人之后,又来到了吕顺的身前,似乎是对吕顺说了些什么,然后对着吕顺那干瘪的胳膊就是一刀,那吕顺似乎也是忍受不住这刀割,也是凄厉的叫了起来。
听见吕顺的叫声,下面跪着的村民顿时吟诵之声大作,将他的惨叫之声盖了过去。
这时候祭坛上面的红光已经不是那么刺眼,我已经是能看清楚上面的东西了,木头人被割破的那个手臂正在紧紧的贴着雕像,那伤口处的血液正在不要命的往外流着,和神像接触的那半边都是被他的鲜血染红,木头人嘴中当然也没闲着,一个劲的张嘴狼嚎不断,但是下面的吟诵之声太大,完完全全的盖住了他的惨叫,在我这,只能看到木头人像是缺水的鱼一般,一张一合的动着嘴巴。
那吕顺也是不好受,他的伤口处也正往外流淌着东西,虽是流着东西,但却不是跟木头人一样的血液,而是黑乎乎的粘液,这粘液一个劲的从吕顺伤口处流出,我心中一惊,他们竟没有血液,或者说他们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
不待我多想,吕顺那边也是将那半边的雕像染成了黑色,这时候村长一惊退到了箱子附近,手中往箱子里探去,不知道在摸着什么。村长脸上这时候是少有的凝重,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顺着村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