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神马的,要是别人坏了他的兴头,他不雷一样吼你才怪。
血管里沸腾的热血逐渐降温冷却,清醒过來的年轻七哥,渐渐平静下來。
丫自我深呼吸了一番,把白龙神剑插在背上,和四怪收拾收拾,带着细软珍宝,由蛇王二蛋的响尾蛇引着,慢慢的穿过悬魂梯,走出墓门,从盗洞里回到地面。
地面坟包旁,血滴子正守着花旦,这小子感觉好多了,但是伤口还需要慢慢愈合。
血滴子见七哥背上多了把宝剑,走过來一把拔下來,比划端详着,连连称赞好剑。
眼下见大家來到地面,不像古墓里有潜伏的危险,七哥的兴奋劲儿又上來了,哈哈笑着问血滴子:“依你看,老子这把剑不赖吧”。
“不赖不赖,旧的不走新的不來,真是把好剑”,血滴子也是个高手练家子,作为穷苦孩子的子弟,他在投拜土地爷之前可是个苦命的孩子,幼年丧父,和唯一的亲人爷爷一起杀猪卖肉,达小就是个屠夫出身。
他抖动着脸上暗红的刀疤,爱不释手的拿着宝剑左看右看,忍不住比划起來。
这厮在七怪中功夫排行第二,身手很是不孬,阳光下,这家伙人剑翻腾,如苍鹰穿空,如地面游龙,六怪忍不住赞叹这厮好剑法。
血滴子一边舞剑,兴奋的七哥一边拿着大葫芦喝酒,等血滴子像胡子狗一样喘气累了时,天使幺妹儿兴之所至,也接过白龙神剑练了起來。
阳光下的天使幺妹儿,犹如下凡的小仙女儿,穿着合体的黑色老鼠衣,挥舞着长剑,如凌波仙子一样,在花岗岩地面上穿行,飞速游动,步法多变轻盈,配合飘忽轻灵的身形,柔软的小蛮腰十分灵动,那把剑就像一条白龙,跟尺水兴波中活了一样。
六怪看到,天使幺妹儿轻盈时如小鹿,迅疾时如苍鹰,剑法飘忽不定,倏忽间令人心惊,女人舞剑,除了凌厉的杀机中,都透着一股美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