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门,抡起铁镐使劲敲了敲,听声音挺他妈厚重,两扇墓门严丝合缝,从外面向里张望,也看不到什么,里面黑乎乎一片。
顿了顿,七哥拍拍手上的五花熟土说:”依老子看,还是老规矩,从JB墓门下面打个洞,再穿过墓门地下,直接钻进去”。
“嗯,好吧,那就按老规矩办”,花旦朝手心吐了口唾沫,紧握铁家伙挖了起來,这厮别看瘦,浑身都是硬邦邦的死肌肉,满身全是力气,干起活儿來利索的很,是个不孬的好把式。
这家伙吭哧吭哧挖了半天,终于从一尺厚的墓门下挖穿了一个一米深的横式儿土洞,扬起头洋洋得意的说:“七哥,你看我这活儿干得怎么样”。
七哥顺手在他小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你他娘的,干的还真不赖”。
花旦嘻嘻笑着说,要说咱也是老手了,这点活儿算个球啊,这回俺先钻进去,给你们打开墓门,怎样”。
七哥顺手摘下白色鸭舌帽子,在手里滴溜溜转了两圈儿,又轻轻戴上,转着大眼珠子想了想,有点担心的说:“别介,还是老子先进去吧,别他娘有什么危险,再把你小子给挂了,以后可就玩儿不上娘们儿了”。
“哪能呢,咱可是老油子了,有他娘什么事儿”,说着,花旦就夺下七哥手里的夜明珠,跟抢头功似的,哧溜一声钻进土洞里,从那面冒了出來。
七哥只好站在墓门外面,等着想露脸的花旦开墓门,沒成想,忽听里面嗤的一声,同时听到花旦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又听里面一旁人体倒地的声音,就听无数只利箭铮铮铮射到花岗岩墓门上。
七哥在外面看不到墓里情况,跺着脚拍着墓门,急得大喊大叫:“花旦花旦,你他娘死了沒有”。
此时那阵箭雨已经过去,只听花旦在里面痛楚的用母鸭嗓子说:“俺沒死,让窝弩给咬了一口”。
七哥在外面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