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夸张的四下张望了一番,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墓顶上,用手抚摸着晒得发烫的圆包包,摆出一副吃惊和兴奋的媚样,鸭子般的说:“七哥,墓下的地宫一定不小,里面的奇珍异宝嘛嘻嘻”。
花旦笑的十分亢奋,笑的猥琐也笑得邪恶,满怀期待的看着七哥俊俏的脸、和鬼火般闪耀的双眼说:“咱们到底干不干,不过是捎脚楼草打兔子,啥也不耽误”。
彪悍七哥望望四周的陵寝园,然后又把目光盯在身前圆圆的墓顶上,只见墓顶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强光,这货吧嗒吧嗒抽了半天烤烟叶子后,终于把青色烟灰磕在墓顶的坟包上,用大手做了一个挖洞的手势。
同时听到七哥狠狠滴说:“得嘞,他妈拉个巴子的,那咱爷们儿就捎带着先干他一家伙”。
“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白干谁不干,咱们快点干”,花旦这个好色的老油子,由于兴奋和“鸡动”,在一边儿转着老鼠眼儿,练着薄薄的嘴皮子、耍着贫嘴说。
“废你娘什么话,快拿老子的家什來”,七哥扭头在花旦头上轻轻给了一巴掌,伸出大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