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几头蒜,还真勒住马,一个个全不走了,唯有天使幺妹儿和七哥一条心。
就连血滴子都勒住宝马,默不作声,望着七哥一眼不发,这个一向老成持重,干事稳重,曾经尊敬土地爷也支持七哥的血滴子,平素就像一个善于包容的老大哥,默默顶着七哥,包容谦让着他有时的年少轻狂。
现在,就连血滴子都反水了,看來,大家的困惑和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胡子狗一样的血滴子两只大眼默默地望着七哥,目光里有不解也有责备,更多的还是困惑和不解。
大猩猩一向老实巴交的,比较闷,别人怎样他怎样,此时丫正努着雷公嘴,呆呆的望着七哥,像个返祖现象严重的史前类人猿。
猴王狒狒则骑在马上,披散着一头长长的乱发,活脱脱一个狒狒王,虎视眈眈的瞪着七哥,这家伙可是个姓急如火的暴脾气,急了眼是要动手玩儿命的,说话办事从不爱过脑子,说干就干说练就练。
花旦则一副贼相,一双贼亮贼亮的老鼠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不怀好意的看着七哥,静观下文,他要看看七哥到底会怎么办。
至于蛇王二蛋,这个二货就像一个炸了窝的公鸡,又开始呲毛扎刺儿,一双半傻半歼的蛇眼,十三分狠毒的逼视着七哥。
不但如此,还他娘的大幅度把脖子上的响尾蛇从脖子上扯下來,像他娘的拉面师傅制作兰州拉面似的,把驯服的响尾蛇在手里抡着把玩不停,还不时像鞭子一样抡圆了呼呼甩动,那只大蛇头,好几次差点儿摔到七哥的鼻子尖儿上。
搞得七哥心里心惊肉跳,一惊一乍的,强忍着不动声色。
响尾蛇是蛇王二蛋驯服的牲口,二蛋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七哥虽然从小胆大包天不怕死,但是七哥生前最怕蛇,一旦近距离接触个蛇他可就草鸡了,这是他唯一的软肋。
蛇王二蛋这种大不敬的把戏,公然挑战他的底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