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说:“朕还真不不不知道,那那什么是个四大白啊,你知道你你就说说,别别别老是问朕”。
花旦得意的晃着鹅卵石小脑袋儿,在马上一副娘娘腔的说:“听着啊,就让你跟爷长点见识,四大白就是天上的雪地上的鹅,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
“哈哈哈”,这回,大家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就连马上的天使幺妹儿都忍不住捂着嘴,吃吃的笑个不停。
更令人捧腹喷饭的是,头顶上的黑八哥反复重复最后那句“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
把个一向不会笑的血滴子乐的嘿嘿着,差点儿从马上一头栽下去。
花心的花旦虽然典型娘娘腔,但这货一肚子坏水儿,又是个典型的人來疯,见状更加得意的卖弄:“我说二蛋啊,你他妈知道什么是四大紧吗”。
“四大紧”,蛇王二蛋越发好奇了,干脆直接问道:“什么么么是四大紧啊花哥”,您瞧,这厮已经开始叫哥哥了。
花旦得意的在马屁股蛋子上抽了一鞭子,因为前面还有马,所以这匹马突然受惊,猛然竖起來,差一点儿把花旦掀翻在地,幸亏这小子身手敏捷鬼机灵,一家伙抱住马脖子,双腿紧紧夹住马背,这才重新坐稳。
这厮抓紧缰绳说:“湿麻绳套、处女道,胖子的裤衩、**套”。
嘿嘿嘿,大家都不坏好意的笑了起來,马上的天使幺妹儿开始不自在起來,低着头一言不发。
花旦看看前面的天使幺妹儿,越发來劲儿的说:“二蛋啊,你知道什么是四大松吗”。
“四大松,四四四大松是个什么啊,沒听说说说过”,蛇王二蛋满怀好奇的说。
“嘿嘿,你娘那个嘴儿的,这四大松,这四大松你可记住了啊,它们是“耍圈的筐、大裤档,孕妇的肚皮马腮帮”,大家先是愣了愣,继而一想,又忍不住呵呵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