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床下,大气儿也不敢出,像威德尔海豹一样趴在冰凉的床底下,听着头顶上牙床吱呀吱呀的乱颤怪叫,一动也不敢动。
他那首流传至今的著名《少年游》,正是讽刺风流皇帝宋徽宗的,那是他在宋徽宗满足欲望走人后,才悄悄从床底下爬出來,告别李师师,逃回家后写的。
上文说的那些古代有名有姓的大名人,可都是群飞燕的忠实发烧友,这还不算那些有钱无名的财主土豪们,以及把潘金莲儿害的家破人亡,自己也他妈血溅鸳鸯楼、死于非命的西门大官人系列。
正像古人说的“士大夫欲永保富贵,动有禁忌,尤讳言死,独沉溺于声色当中不愿自拔,一切无所顾避”也。
风流无度的五怪,曰夜在春风渡记院大玩儿风流无限,唯有七哥只忠实于良家淑女天使幺妹儿,和他们同流而不合污。
那四名资深记女,虽然都只有二十多岁,但个个从十六七岁就开始破瓜接客,具有丰富的经验和职业积淀,那床上练就的功夫超爽一级棒,可不是蒙人闹着玩的。
俗话说:“小屁碗儿不黏牙,老屁碗儿不打滑”,这四名春风渡一流记女,平时沒少练习收腹提臀,提肛夹蜡锻炼括约肌的动作,那要是发起坏來,不把你丫夹得大皱眉头才怪。
当然啦,丫们目的可不是让你大皱眉头,而是要你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花心的花旦躺在床上,挺着数寸长的蛇矛枪,被这个坐几下,被那个骑马一样颠簸一会儿,又被下一个逆推半天,第四个记女叫一口鲜,这家伙嘴上功夫很有一套。
等她把花旦吃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时候,及时脱口而出,捏住花旦下身的穴道,花旦那喷薄欲出的感觉立时像关了闸门,沒有泄洪。
紧接着,一口鲜就背对着他骑上來,來了个张果老倒骑驴,噗嗤一声坐了下去,花旦鸡尖一样的嘴巴一张,感觉进入了盘丝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