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打紧,热乎乎的蚌贝失手甩到二蛋的瓦刀脸上,把这小子唬了一跳,烫得还不轻,不禁歪过头來狠狠的骂道:“你想烫烫烫死你爹啊”。
花旦嘻嘻笑着,赶紧讨好的把一只石斑鱼掰成两扇,把大刺儿和脊椎都弄出來,谄媚的递给二蛋说:“哥赔偿你的精神损失,吃吧吃吧二蛋兄弟”。
蛇王二蛋大刺刺的接过鱼來,撕下一块儿往歪嘴里一塞,嚼着鱼肉含糊结巴的说:“这这这还差不多,下下下次注意意啊”。
血红的篝火旁,花旦越发显得尖嘴猴腮,贼头贼脑、歪瓜裂枣、獐头鼠目,一副鬼头蛤蟆眼儿的猥琐样子,边吃边喽了姓感的幺妹儿一眼,这小子在就着美色佐餐哩,她把天使幺妹儿当甜面酱啦,哈哈。
可也只限于看看罢了,对于七哥的专用女人,花旦这个娘娘腔的噶古小子,一向是有贼心沒贼胆的。
“來,干杯”,七哥说着,七只雪白的银碗就叮当着撞击在一起,发出悦耳的重金属打击声,这些海鲜奇美,加上美酒润喉,这些货们舒坦急了,一个个吃的嗉囊歪歪着,面露惬意之色。
“七哥,咱们甚甚时候能回燕京呢”,花旦咽下一口在澳大利亚买的那种老外们喜欢喝的杜松子酒,红着俩老鼠眼儿问。
“他娘的,回什么燕京啊,还有一处宝藏沒挖呢”,七哥放下银碗,往嘴里咔吧扔了一只大虾,大嚼着说道。
“还有宝藏,在哪里,谁留下的宝藏”,快嘴快舌的花旦抢着连问三句,根本沒大结巴二蛋说话的机会。
“沒错,跟着老子就会知道,那是大海盗头子金特留下的”,七哥说完,咕嗒咽下那只嚼烂的虾咪肉,神秘莫测的答道。
“金金金特是谁,又是我老舅告诉诉诉你的吧”?
终于有了蛇王二蛋说话的机会。
“不错,算你小子聪明,正是你那老舅告诉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