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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干一边还瞪着毒蛇一样的眼睛,歪着嘴嘟嘟囔囔的念叨着:“这可真**难弄弄弄弄啊”,
而姓急的猴王狒狒呢,则不怕累不怕热,早把前一阵烧破了的黑色老鼠衣远远的甩到一边儿,急吼吼的跟死了爹忙着凿棺材一样,嘁哩喀喳的凿着大树干,恨不得一斧子凿成一艘独木舟才行,
不但如此,他一边干,还一边儿不停的催促着慢脾气的大猩猩,嫌这小子漫不经心的磨洋工,比老娘们儿生个孩子还慢,
他旁边的天使幺妹儿呢,浑身的老鼠衣都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又不能像男人们那样宽衣解带甩开膀子只剩下一块儿遮羞的大裤衩子,
她热汗涟涟的凿着坚韧的大树干,一边娇喘吁吁,擦着香汗,那头瀑布般的黑色秀发,就全贴在头上和脸上,失去了往曰的光滑和柔顺飘逸,再也沒有今天“海飞丝般飘柔”的感觉啦,
她不时撩一下长发,但却怎么也撩不开,都牢牢的粘在头上和脸上,一缕缕的就像海带丝,十分刺痒和百分滴难过,还的使劲用手指头尖儿捏住拽开,但是依然遮不住她惊人的美,反而像一朵水仙花那样美丽无比,
无事可干的黑八哥儿,还看到力大无比的大猩猩,正他妈滴鼓着雷公嘴,鼓着腮帮子,那一大堆过人的大块儿头,摊开了骑坐在大树段子上,
丫正光着膀子,露着胀鼓鼓的胸大肌,膂力过人的用斧子劈着湿乎乎的木头,一招一式毫不含糊和马虎,一边还咧着嘴念叨着什么,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样子,
卓玛姑娘呢,别看人长得秀气,貌似是个不中用的女流之辈,可干起活儿來,一点不比男人们差,她打小放牧跳舞爬山坡,劈柴挤奶打酥油茶,练就了一副健美结实的身板儿,和灵巧的双手,
这姑娘可是高原土著,肺活量大得很,比皮老虎还要大,她一边撕扯着残余的树皮,一边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