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微微点头,他听红娘说来着,这三个月金妃确实发了许多电报去京城,言道她预赴京城拜见大皇帝,好似有很重要的事,这也是叶昭来汉城的原因之一。
“去世就去世吧。”叶昭略一思索,道:“好好安葬。”他不准备追究下去,或许金妃认为是帮他的忙,或许睦仁真是意外而亡,不过当年将曰本前皇室送来朝鲜,也确实有驱虎吞狼的意味,毕竟曰本皇室流亡中国是大事,将来会记载在史书上的,最后他(她)们甘愿在朝鲜安居,结局如何,帝国便抛却了干系,至少在正史上可以冠冕堂皇的推掉干系,至于野史和传说,那也不必理会。
“这几年你还好吧?”叶昭轻轻品了口茶,微微颔首。
“儿臣一切都好,父皇刚刚自远方归来?”金妃小心翼翼的问,她虽然在朝堂颐指气使,但每次面对叶昭,就不免矮了半截。
叶昭笑了笑,道:“你倒同以往一般聪慧,西疆出了些变故,想你也知道了。”
金妃道:“若父皇有何差遣,儿臣和朝鲜数百万臣民定赴汤蹈火,共赴国难!”
叶昭笑道:“也没那么严重,说起臣民,你总要给人吃饱饭,不要大搞面子工程,也踏踏实实给你的臣民做点事,将来啊,史册上就不会唱衰你,这也是为子孙后代积福。”叶昭从不相信不干涉别国内政是多么正确的事,帝国对外推行价值观更是干涉政事在先,他自不想看到隔山近水的友邦成为读才的坏模版。
“是,女儿知道。”金妃小心翼翼的回答。
两人接下来聊了一阵闲话,金妃便起身告辞,又道:“父皇放心,一号院的侍女是儿臣精挑细选,虽不知道父皇身份,但也都信得过。”
金妃出会客室的时候恰逢朱丝丝姐妹散步归来,却见朱琪琪气鼓鼓的,朱丝丝正说她呢,“脏了就脏了,有甚么大不了的,你可别跟老爷说,免得人家以为咱在外面欺负人。”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