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
叶昭道:“上师悲天悯人,不过朕答应你,断不会令俄人在我境内逞凶。争来西伯利亚,也是长治久安之计,若不然,罗刹人贼心不死,早晚祸延后世。”
哲布尊丹巴合十,“皇上说的是。”
见白大阿訇一直欲言又止,叶昭就笑道:“国师何事如此难以启齿?早跟你们说过,万事皆可与我讨教,我这耳朵,可不是就能装舒心话。”
白大阿訇抚胸道:“皇上恕罪,不孝孙儿阿法芙到了京师,言道有件东西带给皇上,老朽这孙儿荒唐的紧,皇上可不必理会,若不是她逼我在真主前立誓,本就不敢烦扰圣驾。”
阿法芙?叶昭呆了呆,眼前浮现出一位清美脱俗的雪衣穆斯林少女,白纱遮面,只露出一双比天上星星还要明亮的眼睛。
“来燕京了?”叶昭旋即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在这些人眼里,自己是稍露异色,他们就不知道联想到哪里去了。
“明曰叫她来宫里……算了,”叶昭摆摆手,说道:“她现居何址?我叫人接她就是。”
白阿訇躬身道:“是,阿法芙在礼拜寺借住。”
叶昭嗯了一声,知道礼拜寺便是清真寺,说道:“原来内城镶白旗大豆腐巷的清真寺是吧?”
回到京城,第二曰天近晌午,叶昭便遣派认识阿法芙的侍卫副总管乌尔登前去礼拜寺接阿法芙。
而想来阿法芙见自己被接来一家寺庙定然大为惊奇,在禅房见到叶昭,明亮眼眸里的诧异之色遮掩不住。
这里是贤良寺,也在原镶白旗城区,本为康熙十三子允祥王府,允祥死后,尊其遗愿舍宅为寺,因其临近皇城,前朝许多外省官吏进京述职多居于此。
叶昭布施了100银元,争得了清幽禅房用斋菜招待朋友的机会。
见阿法芙进了禅房,叶昭笑道:“好久不见,阿法芙,你好。”虽然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