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跳过舞?”骆丽红又好奇的问,这事儿进宣传队第一天就听人说了,各个提起来都羡慕的很,孔队长的威望,更是没人敢挑战。
孔队长抿嘴一笑:“我呀,倒想给王爷跳舞,可我哪有那福气啊?我是王府歌舞班出身不假,但咱们王爷啊,一年都不见得召次歌舞看,别说我了,就我师傅,王府歌舞班的班主赛孔雀,好像都没这福分。”
骆丽红更好奇了,“您见过王爷吗?”
孔队长略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轻轻叹口气,说:“可是啊,越见不到王爷,我越知道王爷是好人,那两年,我学会了许多东西,每天都由教授来教我们读书识字,可学的最有用的,是自强奋斗,是知道自己要自尊自爱,好好活着。我呀,真想给王爷好好跳次舞。”
见她神色黯淡,骆丽红一时不知该说甚么话来安慰她。
“好,到了!”孔队长指着前方一座宅院,黑漆木门,石阶旁两只神气活现的石狮子,一见便知是大户人家。
骆丽红知道,这家主人姓方,早年在盐城作过知县,她那时候年纪还小,可是还记得他凶神恶煞般带着官兵前来罗汉帮拿人的情形。
方老爷面相没怎么改,那双三角眼还是射着凶光,可进了花厅,立时满脸堆笑,连连拱手:“天兵驾临寒舍,幸何如之?”
孔队长行个军礼,亮出军官证,客客气气道:“方先生,我是平远军第五镇军部游击、文工宣传队队长孔香如,登门拜访,冒昧莫怪。”
“不敢不敢,几位长官快请坐!”方老爷笑着,做手势让几位女兵。
除了孔香如和骆丽红,此外还有两名孔雀步兵团的武装女兵。一般这种交涉的事情,若有文工队在,都是由文工队出马。
孔香如坐下后道:“方先生,我们这次来,是向方先生买粮的,用银元支付,粮价以月前扬州米价论。”
方老爷知道,自己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