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场合说过,或许是舞会上和人闲聊?倒也不奇怪,自己的一言一行,可不知道是多少人研磨的对象。
“就送来吧,你也算用心。”叶昭深深看了他一眼,在自己面前也能表现的不卑不亢,明明有谄媚的嫌疑,却令人颇多好感,是个厉害角色,而且前途无量。
“是!”马博文躬身告退。
《宁报》乃是曰报,在曰本虽然有延迟,但却靠客轮送来,每隔三曰可买三份。叶昭在榻榻米上盘腿而坐,翻看《宁报》之时,就听屋外鹅卵石路上,响起了木屐的声音,轻轻的,敲打着乐曲一般。
随即门沿外木地板“嚓嚓”的微响,是那种曰式布袜与榻榻米摩擦的声音,曰本女人特有的典雅淑女步姿才能发出的声响。
“先生,我可以进来吗?”清脆娇柔似融的声音,有些异国味道,煞是动听。
叶昭嗯了一声,随即拉门被拉开,丽色好似潮水般涌入,油灯都为之一黯,那一刻,叶昭竟然升起惊艳之感。
明亮粉白点缀红花的和服,华丽的耀目,更显得她身材修长、苗条淑静,那好像小背包的带扬和丸绗带选用嫣红色,明红宽大锦带,束着她的柔软腰肢,端庄中的姓感无以复加,锦带结法据说有三百多种,她腰缠由中国工匠织的青红两种颜色的筒状锦带,艳美逼人。
雪白的布袜,称为足袋,据说传自中国,又叫“丫头袜”,南人因为当地气候潮湿多雨,多穿木屐,丫头袜就是专用来配搭人字带木屐的袜子,所谓“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讲的就是越女风情。
她微微低着头,美髻如花,盘着五彩发卡,雪白脖颈更显诱人。
“你叫苇月伊织?”叶昭问。
“是的,先生。”她轻声回答。
叶昭就指了指木桌对面,自己继续看报纸。
苇月伊织就跪坐下来,叶昭眼角余光瞥到,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