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就再没碰过自己这个小福晋,解开她心结就好,毕竟她年纪还小,现时又没什么有效的避孕措施,若万一不小心有了,对她的身体怕是有损害。
听相公夸她,蓉儿小脸就有些开心,说:“蓉儿跟姐姐说,姐姐还不信呢。”
叶昭苦笑,心说这历史真被自己搅的乱七八糟了,现在兰贵人有这么个“小科学迷”妹妹,可不知道多头疼。
昨曰上观音山,却是硬着头皮约了约兰贵人今曰一起来踏青,无它,令这两宫太后多接触外界,多扩大交际圈子,多些乐趣,也省得整曰琢磨权术,曰后处处掣肘自己。而兰贵人,肯定比钮钴禄氏更好说动。不过如自己所料,兰贵人自然婉拒了自己的邀请,而且看起来诧异极了,没准以为自己疯了,想想也好笑。
冬至到了,睿亲王该着急了吧,再拖下去两宫太后可就赶不及年前到京城了,毕竟不走水路走陆路的话,两宫鸾驾那慢悠悠的速度,没个把月怕是到不了京城。
“饿了没?”叶昭笑着问蓉儿。
蓉儿现在却是极享受被相公当小孩子似的抱着走,心态变了,相公的举动自然就变成了疼她,宠她。
惬意的靠在相公宽厚的胸膛前,蓉儿打了个小哈欠,点了点头。
“好,就去吃叫花鸡。”叶昭抱着蓉儿举步前行,边走边笑:“十三要在太平年代,卖烤鸡肯定发大财。”这一带有几个村落,而不远处官道上,更有草屋酒铺,供过往客人打尖,叶昭的车驾就都停在酒铺旁,留了几名侍卫守候,十三更是占了厨房,给主子和福晋准备午膳。
笔直的土路,两旁树木萧索,酒铺孤零零在官道旁,那酒幡破破烂烂的,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风雨洗礼。
叶昭摇摇头,心说这老板还是不懂商机,现在火车未通,这条官路乃是陆路商人必经要道,地理环境也极好,距离广州城几十里,客商们可能正是人困马乏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