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
黄伯元摇了摇头,把画卷放在怀中:“你不懂这种感觉,没有失去过根本不知道珍惜。你走吧,想要什么尽管对张秘书说,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等委托完成后我会另外支付你十倍的酬金。”
“你还是不明白。”我心里清楚这副画卷对黄伯元意义重大,但是那些窥伺画卷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狂徒,他们的手段不是黄伯元能够防住的,让他来保管,最后很可能会被禄兴偷走。
“不明白的人是你,你根本不清楚婉君在我心中的地位。”黄伯元挥手打断我的话:“张秘书,送他离开,还有把下午的日程通通推掉,我想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
站在门外的张秘书带着两个保镖进来:“高先生,请吧。”
“你会后悔的。”我看了一眼独自坐在屋子深处的黄伯元,叹了口气跟张秘书一起离开。
张秘书开车将我和白起直接送回汀棠路,下车时,他又把我叫住:“高先生稍等!”
“怎么了?”
我回头看去,张秘书从后备箱中拿出两瓶精装的白酒:“你那个童仙酒的药方已经破解了,不过因为其中有几味药材比较珍贵,所以还没有投入量产,这是试做的,黄董事特意让我给你留两瓶。”
“谢谢了。”
接过白酒,我的手又被张秘书抓住,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和一张支票:“来的路上黄董事发信息特意嘱托,让我把这二十万给你,算是帮他找到那张画的报酬。”
“酒我收下,支票你拿回去,那张画不属于他,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明白的。”我拿着白酒头也不回进入小店,留下豪车旁边的张秘书独自愣神。
他看着我掉了漆的广告招牌,又看了看我“哗啦哗啦”乱响的卷帘门,最后目光落在手中的支票上:“这可是二十万啊。”
进入店内,我放下酒瓶子先去冲了个凉,洗完澡后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