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你不知道?”洪千秋满脸错愕。
余慈很乖地摇头。
洪千秋火眼大睁:“你连祭剑牌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来凑什么热闹!”
余慈满脸无辜:“刚刚李佑师兄正想给我讲来着,被洪师兄你给打断了。”
洪千秋张了张嘴,满腔的言语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咕噜一声,全咽下去,末了,他也摆出了无辜的嘴脸:“啧,这种事儿,手中没牌儿,一切休提,还是等你下了山,把牌子攥紧了再说吧。
“好啊。”余慈用最爽快的态度答应下来。
无论是天裂谷还是绝壁城,他总是面对实力远在他之上的人物,脑子里面转的全是以弱胜强或是死里求生的算计,稍差一步便有可能万劫不复,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到这样一批“难度适中”的对手了!
简单地说,他手痒!
离尘宗山门高蹈于万丈虚空之上,却也有日升月落,光暗移换。光线的变化对洪千秋来说没什么差别,可是随一轮明月破云而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老子这就叫作茧自缚!
此时此刻,余慈手中希光剑消去金属形质,几乎是贴着对手的头皮抹去过,发髻飞落,而远处的洪千秋则几乎要把自家的乱发给揉碎了。
这时候,他听到李佑嘿嘿发笑:“老洪,怎么样?”
洪千秋嘟哝一声,话里是什么意思,连他自己都没听清,然后才咧嘴骂道:“这小子,除了玩命儿搏杀,难道就没别的本事了?”
“余师弟练剑走的是野路子,不过那效果是实实在在的……
李佑笑眯眯地回应,心情听起来不错。不过洪千秋回头看的时候,却见他满身尘土,衣物多处破损,露出的肌肤上偶有血痕,发髻上甚至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就是在这六七月的天气里,都没有融化。
见他这狼狈模样,洪千秋一时心中大爽,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