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将来也难以避免。若要免其灾祸,眼下便要未雨绸缪,言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罢,诸老拂袖而去,这话像是威胁,又像是诅咒,但以老头的性子,不至于下作至此,余慈觉得,这像是老头自觉无用武之地后,甩手不干的宣言。他不免失笑,也现这事儿仍算得上是虚无缥缈,至少比不过眼前的事情急切,便暂时将其抛脑后,也回仓库去,养精蓄锐,应对后面可能的麻烦。
此后再无事端,直至长夜过去。
兽潮早已经漫过山体,向东奔流,旷野竟是出现了一阵难得的寂静。不过自余慈以下,没有人会过份乐观。慌张混乱的兽潮已经过去,如果西边没有天裂谷寒潮那样的威胁,绝大部分野兽还是会返回原本的居住地,但此过程,必然穿插着猛禽凶兽争抢地盘的厮杀,那场面会加血腥狂躁,那时候,对码头的考验才真正到来。
所以,码头内的气氛依然沉重。虽然已是白日,但密封的山腹内没有任何变化,仓库里的修士大多保持着沉默,自顾自地打坐调息,便是有人说话,也不自觉压低了嗓子,似乎是怕声音传到外面去,招来祸端。
余慈不喜欢这种气氛,干脆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经过昨夜一战,他隐然已经是码头地位高的人物,没人会置疑他的行为,便是有,也不会说出来。
房间里,余慈先用“贯气法”锻炼符法,又拿出一点儿时间,祭炼照神铜鉴和道经师宝印两件法器,后以“归虚参合法”调适心境,又启动“心内虚空”,察看里面天龙真形之气与自家神魂元气的同化程。这是每日例行的功课,整套做完,已经是午了。
按着习惯计划,午餐过后,就是重整理钻研剑意的时间,一边揣摩一边练习,一般会持续到晚上。不过今天,余慈忽然想换换花样。
他把刚到手的“息光遁法”玉简拿出来,以神识扫视一遍。感觉,这门遁法确实比较简单,玉简寥寥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