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办。不过到了议事厅,只见到堆起假笑的陆扬匡政等府大小管事,却没现预想的那位。
他很是奇怪,晃了晃手蒙布的鸟笼,向李佑询问:“谢仙长何?这是他要的物件,我顺路捎了来。”
此言一出,李佑面色便有些古怪:“谢师伯向来神龙不见尾,很少府逗留,但既然你来了,应该会来找你。”
说着,他也不管厅皮笑肉不笑的那些人,将余慈扯到一边,低声道:“师弟要千万小心了,谢师伯性子孤僻,很不好说话,尤其是对我们这些使剑的小辈,极是苛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使剑的?”余慈一头雾水。
充满了敌意乃至于仇恨的环境过夜,看起来是很危险的事情,余慈却非常安然。
和李佑的事务交接显得波澜不惊,他没有对近期绝壁城的布置表任何意见,只说一切依照前例,然后便托辞旅途劳累,要白日府安排独院静室,自去休息,显得很是低调。
这种低调当然不会让白日府失去警惕之心,甚至还会因此为疑神疑鬼。这些余慈都懒得管,他到绝壁城,不是来折辱人的,而是要做成事的!
他绝壁城势必有所作为。不如此,又怎么可能明晰心性理念,抓住提升修为的契机?
从这个角上说,他到绝壁城,便绝不是来息事宁人的!
这一点,他确信无疑。
静室内没有灯火,乃是以夜明珠光,光线柔和,非常舒适。
余慈没有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自顾自地办自家的事。他取出老道赠给他的法印,放手上把玩,印章上“道经师宝”四字古篆刻痕犹,珠光下,笔画间的凹痕似也流动着莹莹的光芒。
“道经师宝印”是通用的法印印制,可用于一切符咒,正是修炼运用符法的极好辅助。
稍稍静心,他将法印摆膝前案上,空出双手,慢慢捏出一个印诀。空气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