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就此断。
接下来,余慈鬼兽巢穴擒鱼龙,并现了一根古怪的钩,而现,那钩就放他的储物指环,甚至还用布帛包起两个弯勾,以防彼此撞击,再生出什么事来。
察觉到钩的不凡,再加上前面诸般因素,余慈对那边的事情便很重视,被寒潮逼得转移之前,曾经很仔细地清扫了洞穴内有关于他的一切痕迹,还把“雨檐”上他斩杀的妖魔残躯毁掉,免得被人从现端倪。
只有阴界树那边,根系过长,清理起来非常耗时,效果也未必好,干脆放弃。
有了这些准备,余慈觉得自保应该问题不大,可是所谓“自保”,大势面前,又显得可笑如果将这段时间天裂谷生的种种变故连一起看,这分明是一个令人瞠目的大阴谋大手笔,它就像是脚下迅猛推进的寒潮,要将经过的一切都碾成碎末。
这寒潮下,撅起屁股,把头埋起来,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找到高的山攀上去,等寒潮退后,再从容回来。
所以,余慈从没有如此迫切地想回到止心观去,将这里生的事告知于舟老道他所知的天裂谷周边一带,高的“山脉”,毫无疑问就是离尘宗。
便此时,余慈从照神图看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不应出现这里的家伙。
证严上半身靠着崖壁,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支起身子,以抵抗周边这五头妖魔。
他早就到了油灯枯的地步,每一次轻微地伸臂,都会让身上千道细细的裂口重迸开,便如同千个小刀细细地剜进去,慢慢地把他凌迟,别提还有摔断的十多根骨头,以及五脏腑内,时时啮咬的阴火,一点点地蔓延,揪着他生死悬崖边上来回晃荡。
这滋味让他疯,让他恨不能立刻撞死后面的崖壁上,让他想着就此闭上眼,任周边的妖魔活吞了他。
但心底深处,还有一个念头,始终钉那里,他绝望的时候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