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挺能坚持,看来他们是黔驴技穷了。”
陆松笑道:“雕虫小技,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两个人打着机锋,搞得在一旁拖地的女佣十分糊涂,什么黔驴技穷,雕虫小技,现在学生和老师的关系怎么这么奇怪?
“最近怎么没来上学?”陆松掏出罗宇的请假条晃了晃,上面只写着请假,没说明原因。
罗宇斜倚着沙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地说:“没意思就不上呗,”眼神扫视客厅一周,“上不上学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而且学校也没什么意思,整天就是学习,写作业,闲着没事踢个球打个游戏,我现在在家呆着挺好。”
“不寂寞么?”
罗宇端着咖啡杯的手停了一下,好半天才道:“寂寞是每个人在人生中都必须要面对的东西,上学会毕业,父母会去世,早晚会变成这样,不是么?”
陆松点燃一支烟,淡淡地问:“听说你父亲不在了。”
罗宇神色一黯。
“我很好奇的是,你是想要有朝一日接手天盛集团,坐上总裁的位子,把你父亲留下的事业做得更大更强,还是想要窝在这个别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一辈子伸手掌柜?”
罗宇猛然站起,说:“当然是接手爸爸留下的事业,让天盛集团变得更强!”
陆松冷笑道:“那你觉得就靠你现在这点本事,能成事么?我听说像天盛集团这么大的公司,招个食堂做饭的都要国家一级厨师,招个清洁工都得是大专以上学历,你连个清洁工都比不过,就算接手公司,他们能服你?你跟你爸爸可不一样,你爸爸是自己白手起家,一手创立的天盛集团,你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跟你爸爸比?”
罗宇站在那里说不出话。
“校园是个让人留恋的地方,现在不知道珍惜,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陆松翘着二郎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