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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砸在一颗古柏之上,咔擦,巨木断裂,死胖子满地打滚,吐口鲜血,嘴巴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尽问废话!连老子都不认识,该揍!”朱鱼嘿嘿冷笑。
他顿了顿,道:“厉胖子,你家那小杂种要废朱同,那小杂种入不了我的眼,老子今天废了你!留你一口气回去带话,记住废你的人是谁!
记住了吗?”
死胖子不断的哀嚎,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朱同凑过去,又是一通拳打脚踢,道:“这是我哥,朱鱼!狗日的厉家杂种,看你们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嚣张……”
朱同是越来越进入状态了,狐假虎威谁不会?
关键是揍人的感觉爽,这些年在西楚他尽夹着尾巴做人了,只有挨揍的混,没被打死,被人家唾沫吐到脸上骂一句“杂种”那都是幸运的了。
好几次九死一生,能挺到今天都是靠命硬。
今天真是扬眉吐气了,朱同也有当爷的时候?
真印了那句话,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解决掉三人,一切都清净了。
朱鱼分寸把握极佳,这三人可不是那些庸碌世子公子,真要是那些废柴世子公子,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几人都是王府和军中重点培养的后辈,朱鱼真要直接将他们杀了,那就算是捅破天了。
朱鱼伤项晓,重伤厉勇,废了王小屠夫。
烈虎军王霸山是西楚霸王的一只野狗,虎烈军和镇西军是死对头,废了王让,也不过是死仇之上添新仇而已,没什么了不得。
重伤厉勇,那是以牙还牙的报仇,西楚就这个规矩,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天经地义,厉家家主就算恨得牙痒痒,那也只能鼓捣后辈弟子来找朱鱼。
他真要敢动用门客供奉,坏规矩的是他,朱家的老瞎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