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看着卫子青的目光，聂小倩从失神中醒了过来，紧抿着下唇，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皇兄，你说，人是不是一辈子一直都要在经历着离别？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总有人要离开？”
卫子青楞了下，目光紧紧的盯着聂小倩，后者的目光不变，同样也紧紧的盯着他。
“你，还是知道了吗？”卫子青微微叹了口气，他本想瞒着她的，不想那么早的让她知道，可是如今看来，她已经知道了，否则是绝对不会问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