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但肯定不会帮忙清洗的。”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开始头疼了起来,门口那一堆的血,得用清水洗多少遍才能洗干净啊!
思考着这些问题的安宁完全不觉得自己冷酷,若不是他们这一边占领了绝大的武器优势,到时候伤亡的就是他们家了,这群跟着凌文泽一条心走到底的人,可不会对他们家留情。
对敌人的温柔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蔚邵卿看着她纠结成一团的眉毛,忍不住笑了笑。他干脆转移一下未婚妻的注意力,“这次过后,因为那手枪和护驾平叛的功劳,过几天后,我的爵位大概还会再升一升。”
安宁惊讶地看着他,蔚邵卿原本就已经是侯爷了……再往上,难不成就要变成国公了吗?要知道,蔚邵卿原本的侯爷也是五代世袭罔替含金量十足的那种。
她叹了口气,“陛下对于你还真是信任。”
蔚邵卿淡淡道:“皇族对于我们蔚府,一直都挺信任的。当时开国封赏的那些国公侯爷,最后平平安安到现在仍然是侯爵的也只有我们蔚府。”
安宁点点头,那时候的开国天子对于蔚显的确是超乎寻常的信任,他为了保蔚府几代的富贵,还让蔚显担任太子的先生。
“武安公啊……”安宁低声道,语气有些嫌弃,“感觉没有武安侯好听呢。”
蔚邵卿哭笑不得,安宁的关注点简直同普通人都不一样。这话若是传出去的话,恐怕不少人都会骂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蔚邵卿淡淡道:“前几天,师父也给我寄来了信,说我们两人的亲事可以定在后年三月初五。”
安宁点点头,她对于宏远大师那神奇的占卜水平还是十分信服的,他订的日子肯定好,她没意见。就连她娘这个信奉道教的人都不可能对此有什么看法,还会觉得与有荣焉,这位可是国师呢。
蔚邵卿又道:“这次的事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