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她更是轻车驾熟,和自家书房差不多。
安宁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
“进来。”蔚邵卿的声音像是带着一丝的压抑。
这声音传入安宁耳中,让她心中忍不住跳了跳,难道伤口比蔚甲所说的更加严重吗?
她推开门,看见蔚邵卿完好的右手正把玩着一颗的子弹头,那把作为罪魁祸首的枪支则是被随意地搁在了桌上,他的左手臂被简单地包扎过,有血丝渗了出来。不过从蔚邵卿闲适到还能玩子弹的样子来看,他的伤口并不算严重。
安宁这才真正放下心中的石头,看着蔚邵卿的模样又忍不住咬牙:都玩手枪玩到受伤了,他居然还有这个闲心玩子弹!
那子弹上甚至沾染上一缕的血丝。
安宁关上门,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
蔚邵卿抬眼看向她,冲着她微微一笑。
依旧是翩翩贵公子的优雅模样,在这一瞬间,安宁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藤蔓给紧紧揪住了一样,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述说着危险,她的步子不自觉停了下来。
“怎么了,安宁?”依旧是温柔的嗓音,深情又能够给予她最大安全感的注视。
安宁眨了眨眼,压下心中那种不安的情绪,这是她喜欢并且信任的人,肯定不会伤害她的,心中的担忧还是占了上风。她走上前,目光落在他左臂白色的绷带上,一声轻轻的叹息飘出粉色的唇瓣,“我还是检查一下吧。”
她直接将白色的绷带解开来,然后眉毛皱得更深。刚刚看蔚邵卿的子弹只是染上一点的血迹,所以她以为只是擦过手臂而已,却没想到这伤口比想象中要深得多,像是被利器狠狠扎过一样。
蔚甲怎么没告诉她这些?这就是他口中的小伤?小伤个头啊!这伤口哪里小了!
安宁心中在担忧的同时,愤怒的火焰也熊熊燃烧着,她的语气也失去了一贯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