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他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她朦胧的泪眼,和决绝的神情。
好几次,他甚至梦见安宁冷冷地看着他,同他说:“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这样的痛苦如同毒蚁一样啃咬着他,让他痛不欲生。
即使安宁当时曾经送他离开开原县,可是他却依旧无法抑制那些负面情绪的产生。
很显然,这样的痛苦四个月便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继续忍受,于是在回来后,便第一时间过来道歉。
安宁沉默了一下,说道:“其实我现在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
蔚邵卿扬起轻轻浅浅的笑意,“我知道。”
安宁觉得他今天似乎在刻意施展自己的魅力一样,一举一动都让人移不开视线。
“只是我还是不想要我们两个之间留下什么芥蒂。”特别是南夏还有一个人在虎视眈眈,随时准备趁虚而入,蔚邵卿心中的危机感更甚。那位新上任的南夏王,可没有打消将安宁带回去的想法。只是他似乎想通了什么,除非安宁自己愿意,否则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正因为有这么一个竞争力十分强大的情敌在,蔚邵卿更不希望他们两个之间会有空隙留下。
安宁也是这个想法,不然她当初就不会听从玲珑的话,主动绣了那么一个荷包,扔给蔚邵卿了。那也算是踏出和解道路的一步。这其中诚然有玲珑本身的劝导,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自己本来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不然玲珑再怎么口灿莲花,她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就被说服了。
她看着桌上长长的西瓜刀,视线又在那颗西瓜上转悠了几圈,试着将西瓜抱起。啧,还真的挺沉的。她敲了敲西瓜,听其音色,应该已经熟了的。安宁在这一块并不算专家,所以没法从声音听出甜不甜,最多只能听出有没有熟。
然后她拿起西瓜刀,将西瓜慢慢地切成了三十二片,所有的西瓜齐齐整整地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