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化作疼痛,她才会如此干脆行事吧。
蔚邵卿胸口被插了一刀,即使伤口并不算深,血液依旧流了出来,将大红的衣裳染得越发火红。
蔚邵卿看着胸口,又抬眼看她,笑得张扬。
他直接将匕首拔出,丢到一边,手按在伤口的位置,手上满是红色的血,几乎要刺痛了安宁的眼睛。
明明下手的是安宁,明明知道梦境中的这个蔚邵卿都不一定是现实中她所认识的那个蔚邵卿,只是在见到这一幕,胸口的疼痛依旧不受控制地泛起。
安宁感觉自己的眼睛蔓起了水汽,明明在梦境中她是不应该有心痛的感觉的。
蔚邵卿直接伸出红色的手,放在她的脸上,笑容没有之前的邪气和恶意,反而像是小孩子看到有趣的玩具一样,亮的惊人,粘稠的血液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留在她脸上,安宁的半张脸瞬间被红色的血也一起染到了,“你看,现在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了。”
安宁心中一痛,眼前一黑,周围许多的碎片飞速地飘过,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无论是蔚邵卿还是冥月谷都已经不见了。
只是耳边却残留在在她消失之前,他附在她耳边带着血腥气的话语,“我们会再见面的。”
只有她一个人,待在黑暗的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中,伸手不见五指,没有声音,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安宁感到眼皮越来越沉重。
……
安宁是被从窗户调皮钻入的阳光给刺醒的,从突然的黑暗到阳光普照,她似乎有些适应不了这堪称刺眼的阳光,眼睛闭了闭,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
一看窗外的阳光,便知道她今天又睡晚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晚。
玉容款款走了过来,将外套放在她被子上,说道:“姑娘你今天睡得挺晚的呢,而且都叫不醒。”
安宁昨晚挺早休息的,照理来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