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吃食也是有点所谓的执着的,她说道:“表哥对甜食可没那么喜欢。”
与其让他吃这个,还不如给他吃烧麦呢。烧麦他肯定喜欢。
蔚邵卿却微微一笑,“老夫人推荐的这牛奶糕比我家厨子做的好多了,以前的我不喜欢吃,肯定是因为家里厨子没有你们家的好。”
话语谦虚到了极点,不但给周家面子,还捧了一下周李氏,周李氏已经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了,连声道:“喜欢那就多吃一点。”
蔚邵卿道:“还是给安宁留一下,我看她也喜欢吃这样。”
周李氏却说道:“没事,她平时经常吃的。”
这就是典型的家长式思维,在有客人来的情况下,那必须把好菜让给客人啊。
蔚邵卿就这样当着安宁的面,把那整碟的牛乳菱粉香糕都给吃完了,一个都不剩下。别看他吃东西的还是动作十分优雅,动作却很快,没一会儿时间就只留给安宁一个干干净净的白色碟子。
安宁不觉咬牙,桌下的脚不自觉朝某人踩了过去。
下一秒,聪哥儿发出惨叫,“谁踢到我了。”
蔚邵卿意味深长地看着安宁,安宁扭头看着聪哥儿委屈的样子,有些心虚,连忙缩回自己的脚。眼观鼻鼻观口地吃着面前的香菇包子,仿佛刚刚做那事的人不是她一样。谁让聪哥儿和蔚邵卿坐得那么近,害她目标都弄错了。
周李氏训道:“都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
安宁吃完早餐以后,丢下一句,“我去练字”,然后就走了。
蔚邵卿又喝了半碗豆浆,说道:“我正好有些重要事要同安宁说。”
周李氏一看他变得严肃的表情,多少也猜到恐怕是一些所谓朝政上的问题,点头道:“她应该会去书房练字,你去书房寻她就是了。”
……
安宁早就在书房里等着蔚邵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