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告诉凌青恒后,凌青恒更是又惊又惧,后怕到了极点。
安宁听着蔚邵卿将这些事情不紧不慢到来,蔚邵卿的眉头紧锁,不复平时优雅闲适的态度。任谁知道背后有个黑手在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国家,心情都好不起来,特别是这黑手到现在还没暴露出来。
他不怕名枪,就怕暗箭。
安宁见他眉头紧锁,脱口而出:“这些有陛下操心呢,我这几天正打算做一个图文集,将这虞美人的危害好好写成一篇文章,到时候你再送去给陛下。”这年头可惜的是没有照片,但安宁这些天准备了不少油画布,正好可以拿来画那些瘾君子的样子。
图文并茂,想必给这时代的人冲击感会非常强。
蔚邵卿见她眸光中是满满的担忧,心中微暖,也不愿让安宁担心,笑了笑,“那就拜托表妹了。”
安宁脸颊微红,哼了一声,“我才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只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东西的坏处罢了。”
“好,表妹素来善良,自然不愿见其他人受害。”
虽然蔚邵卿是在夸她,但安宁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瞪了他一眼后,想起正事,“你这些天有没有哪天时间有空,腾出半天的时间给我。”
她得给蔚邵卿做画啊,油画又不比笔墨画,大致神韵出来就可以,从五官到服侍,每一样皆需要细细地观察。半天时间已经是最少了。
蔚邵卿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恐怕接下来每天都有时间。”
“咦?”安宁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你被炒鱿鱼了?”不用每天去皇宫里执勤吗?
蔚邵卿虽然不懂炒鱿鱼是什么,但是在这种情景也可以猜出大致意思,他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道:“我这些天,恐怕要住在府上,叨扰你们了。”
安宁眼皮跳了跳,“你好好的侯府不呆,跑来我家凑什么热闹。”
柳碧彤和那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