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之中的确定和信任让安宁心中一暖,也让柳碧彤和洪夕月变色——刚刚柳碧彤被指证的时候,可没见蔚邵卿为她说过一句话。
蔚邵卿不急不缓说道:“其一,安宁不可能做这种事。其二,若是安宁,以她的聪慧和能力,足够有一百种的方法弄死夕月公主而让人看不出半分的端倪。”
话语之中,竟是有几分的骄傲,很像是一个家长在向外人夸奖自己的孩子一样。
不得不承认,这番话让安宁真的很是受用,只是柳碧彤和洪夕月的表情都端不住了,从蔚邵卿的话语听来,他铁定是相信安宁了。
安宁一边让人将伤口包扎好了的霜儿抬起休息,一边笑意盈盈说道:“之前你们想知道那耳坠是如何来的是吗?我可以告诉你。”
柳碧彤既然死命想将脏水往她身上泼,安宁也不必给她留面子。
她一五一十地将自己送玉簪子给柳碧彤,柳碧彤却在当天便摔坏,让霜儿拿去丢掉,霜儿在路上遇到玉容,不小心将簪子掉出来。之后将簪子留着,改成耳坠的事情都说出来。
柳碧彤脸涨得通红,当天送过去的簪子,当天就碎了——这可不是一个不小心手抖就可以解释的事情。在联想到刚刚杜嬷嬷口口声声那好姐妹的说法,大家看向柳碧彤的眼睛都有些不对劲了。
“在霜儿将簪子留着改成耳坠之前,夕月公主可还没住到侯府中。倘若按照你们的说法,是我收买霜儿给夕月公主下毒的话,那岂不是在说我具有
,那岂不是在说我具有预知能力,事先便知道夕月公主会救驾,会以此作为进入侯府的凭证,所以才事先收买了霜儿。”
“我若是真有这样的预知能力,还会让你们在这边空口无凭地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她清凌凌的眼神扫过柳碧彤和洪夕月,粉面含威。
她走到夕月公主面前,轻轻笑了一声,“就像是表哥所说的那样,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