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仆从,“这最近的钱庄在哪里?”
等问到了后,慕寒对安宁道:“那个,你等等我,我等下就回来。”
然后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去钱庄了。
……
傻子才会留下来等他回来呢。
安宁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走,我们租马车回去吧。”她停顿了一下,又问:“这附近有租马车的吗?”
蔚海摇摇头,“与其走去租马车,还不如直接走回家呢。”
安宁道:“直接先去酒楼休息。”
蔚海也是这样觉得的,他打算让蔚景他们看着姑娘,自己则回家弄一辆新马车过来。至于慕寒……所有人都选择遗忘他,或者说他们下意识不想让慕寒同安宁有更多的互动。
玉容则是扶着安宁走了段路,选了一家装潢还算雅致的茶楼,直接包了一间,又指挥安家的一个护卫去附近买一些药材,自己则是将手帕浸在店小二特地捧来的热水中,绞了绞手帕,小心翼翼地擦着安宁头上受伤的那块位置。
被这么一擦拭,一股钻心的疼痛顺着接触到的地方传达到脑神经,原本还有些昏昏欲睡的安宁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倒吸一口气。
玉容更是放轻了动作,说道:“伤口并不算严重,休养个三两天就好了,肯定可以赶上寿宴的。”
安宁对于参加寿宴这事可有可无,只是点点头。或许她应该庆幸自己之前喝了不少的葡萄酒,这如潮水般拍打着神经的醉意在很大程度上消减了伤口带来的疼痛。
她想了想,直接掏出一个荷包,倒出一丸如黄豆般大小的黑色药丸,就着桌上的温水,将药丸送入嘴里。
她解释道:“这东西吃了后,能够很快入睡,剩下的交给你了。”
然后直接阖上眼,趴在桌上。等药效上来后,困意将她彻底淹没。
玉容哭笑不得,她家姑娘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