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金手镯都告诉了大家,人家也是有钱的。
至于聪哥儿,他刚刚早就跑去找他的小伙伴去了。
之前被周胡氏说跌分子的人轻蔑地扫了周胡氏一眼,随即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周胡氏被这一眼气得拿手不住抚胸口,看向四人组的眼神满是羡慕嫉妒恨,对于丈夫当初的主意也有了一些质疑:拿到三百两又如何?看看人家!没一个人戴的首饰比她差的,就连她最瞧不起的周何氏都有了新的金手镯,这让自认为聪明人的周胡氏情何以堪。
“老姐姐,你怎么突然买了这些首饰来带了?”
周李氏扶了扶头上的金钗,嘴角明明上扬了,嘴里还很嫌弃,“都怪我这不省心的女儿,之前她酿了一些果酒,挣了点银子,我本来想说让她自己留着的,谁知道这丫头一个不注意,就给我买了这些。”
“买了也就算了,还非要我戴。不戴她还不乐意呢。”
“这也是孩子的一片孝心,你有这样的女儿,可抵得上好几个儿子了。”说这话的人,眼神还往周胡氏身上扫了扫,意思显而易见:有你丈夫那样的儿子,还不如没有呢。
其他人则在心中琢磨,这周安宁卖的是什么果酒啊,这么挣钱?她不会是财神爷投胎转世的吧,怎么挣钱的点子一出接一出的?
周胡氏他们在这件事上心虚,心中再恨,也不敢表露出来。要知道周李氏手中还握着证词呢,她若是不高兴了,往衙门走一圈,周安平就悲剧了。
白大娘点点头,“这话说的是,我那孙女绣姐儿也是这样。今年送她上了学堂,她的绣工有了进步,过年前把她这几个月做的荷包和络子往城里卖,居然卖了二两银子。她同安宁丫头一样,都是存不住钱的,直接把银子拿来给我扯了细棉布,给我做了一身新衣裳。气得我打了她一顿,这么存不住钱,以后怎么持家啊。”
别看白大娘嘴里这样淘汰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