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淡漠:“你好生歇息吧。”
龙涎香成了致命的毒药让水若离的心凉了大半。
离开水离殿的离漾心烦意乱,他招呼着德公公:“让敬事房先把离贵妃的绿头牌挂起来,若是离贵妃问起来就说她现在小产不能侍寝。”
“是,皇上。”
“你先回去吧。”离漾的视线落在远方:“朕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皇上......”德公公担心离漾的安全。
“退下!”离漾声音冷硬。
德公公只好讪讪的退下。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幽径的青石板路上残留着枫叶,有一些还是去年留下的,灌木丛杂乱的堆积在两旁没有人打扫清理。
空气中渐渐传来一股子发霉的味道,离漾咳嗽了两声,手握空拳放在鼻息处。
破旧的木门如快折断的羽翼摇摇晃晃的,阁窗上的窗纱也是残破的。
冷宫。
离漾从未来过。
但是他却经常把人往冷宫里送。
“婉贵嫔是在冷宫小产的。”离云鹤的话如一个魔咒萦绕在离漾的耳畔,撕扯着他的心。
大掌推开那扇木门,龙靴踏了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门口那一大滩早已干涸的血迹。
心,骤然缩紧,如被一个滚烫的烙铁狠狠的烫过一般。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墙壁上挂着潮湿的苔藓,味道刺鼻,空气又冷又阴。
离漾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竟然两次将她送到了冷宫里。
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窝在这里,她那时一定很痛,很无助。
他轻眯了眼眸,如凉月的眉眼蕴着坚定:“婉儿,朕定要将你寻回来。”
人,只有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当离漾从冷宫离开的时候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