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闷闷的不想让任何人听到,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始把手腕擎在唇边死死的咬着,肌肤上浮着红肿的牙印儿,念清歌心中的焦躁才开始慢慢缓解。
自己趿拉上木蹄鞋坐在妆奁前,望着铜镜中苍白,憔悴,眼睛红肿的自己,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自作虐,不可活。
*
离漾将宫廷中上好的汗血宝马骑在胯下,手中擎着马鞭抽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嘶鸣,前蹄有力的昂起,带着离漾奔走在了蜿蜒的山脉上。
皇宫的后山腰是骑马,射箭,打猎的好去处,离漾闲来无事就会骑着马儿来这里跑一跑,将心中的阴霾挥散开来。
德公公领着一行侍卫们在背后偷偷的跟着离漾保护他的安全,离漾整整跑了三四个时辰,待回到宫中后那一袭长袍早已被汗水湿透。
他安静的泡在御池里,展开双臂搭在御池边沿上,温热的氤氲之气将离漾英俊的面容隐的柔和了些许,他微闭着龙眸,长睫抖动,唇瓣紧抿,墨黑的发丝湿透紧紧的贴在离漾结实的胸膛上。
只要停下来,离漾满脑子都是念清歌的的影子,一个大掌拍散了御池中的水花儿:“给朕更衣!”离漾心烦意乱的说。
“皇上,要用膳么?”德公公谨慎的问。
“不饿。”离漾冷冷道。
“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德公公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
听及。
离漾锐利的眸子如冷飕飕的箭直逼德公公:“才什么时辰,敬事房的人就来催,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回皇上,已经酉时了。”德公公弱弱地说。
离漾微微一愣,着着月白色的中衣龙步朝阁窗前走去,果真,夜色深深,月亮也浮在云朵上泛出淡淡的银色的光芒。
“已经这么晚了。”离漾龙眸眯起,喃喃道。
“皇上,那敬事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