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想着要挪走。
离漾顺手接过她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凑合凑合还能喝。”
将空茶杯放在一边,离漾重新执起笔:“你可知朕唤你来做什么?”
“罪妾不知。”念清歌道。
离漾无名的恼火:“那你退下吧。”
“罪妾知错。”念清歌正儿八经起来,跪在奏台前。
半晌,离漾清寡的问:“错在哪儿了?”
“罪妾犯了欺君之罪,不应该私自逃出冷宫,不应该偷吃皇上的核桃酥,不应该碰皇上的筝,更不应该......”念清歌说到这儿时不免有些心虚和羞涩,但,还是细弱如蚊的吐了出来:“更不应该......勾.引皇上。”
话落,念清歌慌忙的垂下头。
‘勾.引’二字好似滚烫的烙铁,烫的她小脸儿红了又红。
离漾再无批阅奏折之心,靠在后面,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清歌乖巧的抬起头,她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冻的有些红,还有些泥点子在鼻尖儿上,细细看着令人忍俊不禁,但却难掩她的姿色。
曾经,离漾微服私巡时便听过玄璟的百姓们互相议论:这玄璟第一美人儿不是宫中的妃嫔,而是念大将军的长女。
那时,离漾还徘徊着自己是否听那群老臣的话纳念清歌为妃,不知为何,这些百姓们一个不经意的议论却让离漾听到了心里去,许是男子心中的征服感,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位玄璟第一美人的芳容。
“在浣衣句这几日有何感想?”离漾忽然问出了这句话。
其实,念清歌特想咬牙切齿的回一句:你自己去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但,她只是心里想想过了过瘾。
“挺.......好的。”念清歌思忖了半晌,道。
可话一说出来她就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