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一副懒散德行,念清歌发现他很喜欢紫色,而且不管走到哪儿都喜欢带着酒壶,难道他前世是济公吗?
夜,深沉。
黑蓝的云雾被朦胧的月光染了一层自然的水墨色,笼罩在他邪魅的侧颜上,念清歌的脚步有些轻,以至于离辰逸没有发觉她的到来。
“咳......”念清歌轻咳了一声。
离辰逸依旧保持着方才那个姿势,好似被人用了‘葵花点xue手’似的。
“咳......”这一次她的声音略大,她敢保证,这个分贝他保证能听到,因为......因为她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胸腔也跟着震动了。
可事与愿违,离辰逸非但没有任何感觉,反而特潇洒的捧起手中的酒壶朝嘴里灌。
那姿势,那气势,真真叫一个*。
好像下一秒钟就能撸起袖子爬上景阳冈去双手赤拳打老虎去似的。
但是他打他的老虎,也不能让自己在旁边观战不是?
左右一张望,高高的宫墙看的她无比眩晕,这可是玄鸣殿的后门啊。
就他俩这幅德行,纯属像偷偷私会在小树林儿里的jian夫yin妇。
原谅此时紧张恐惧的念清歌只能想出来这个词儿了。
猫着腰悄悄的绕到了离辰逸的面前,她保持着这个难耐的姿势,因黑夜看不清,念清歌随意戳了戳他。
一口酒含在喉咙里,离辰逸只觉得一个异物在他两腿间的某处戳来戳去,戳来戳去的,他迅速的将两腿收拢,俯视着比他矮上好几截的清歌,抱臂嬉笑道:“你往哪儿戳呢?”
“......”念清歌头脑有些反应迟钝,压根儿没往那肮脏的地方想,呆愣的反问了句:“啊?什么?”
离辰逸耸肩一笑,黑暗中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的特wei suo,指了指自己的某处,调侃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