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即使他笑了也看不到。
“阿横,原来是你啊!这里是哪?我睡了多久?”木若昕烦躁抱怨完之后,情绪平稳了一些,用手敲了敲有点晕乎乎地脑袋,一时间还看不出自己身处何地。不是她看不出,而是她的眼睛几乎还是闭着的,看人都是模模糊糊,更何况是地方。
“这里是百味楼,你已经睡了两个时辰。”
“百味楼,我还在百味楼吗?对哦,我都没离开过,当然在百味楼。”
“若……木姑娘,你感觉如何?”阎历横差点就想直接称呼木若昕的名字,但话都嘴巴又及时改口了。
“没事,只是灵力耗费过度,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要多休息一阵子就能恢复了。那你呢,你还好吗?”木若昕想起了阎历横之前差点被冥道吞噬的事,赶紧关心问问。
她耗尽灵力,可不希望白费了。
“已无大碍。”
“又是已无大碍,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惜字如金啊?如果我也回答你已无大碍,你会不会觉得这个答案价值不大?”
“……”
“算了,有些东西是强求不了的。我肚子有点饿,找吃的去。”木若昕知道阎历横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为难他,下了软榻,想去找东西吃,结果才刚站起来,又无力地倒了回去。
“小心。”阎历横眼明手快地扶着倒下的木若昕,对她的关心顷刻间流露殆尽,“你真的不要紧吗?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妥当。”
“请什么大夫,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的医术比外面那些大夫强多了。”
“可是你……”
“已无大碍。”木若昕缓过晕劲之后,赌气般地拿阎历横爱用的词来回答他,然后站起来,往桌子方向走去,一到就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已经冷得结油的肉,往自己的嘴里放去,可是还没吃掉就被人夺了去。
阎历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