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活命,没曾想刚一退下来却又被“自己人”一顿砍杀。这一下原本埋藏在心里的情绪便再也压抑不住了。
极度的恐慌过后就是极度的暴戾,不知是哪个流民大喊了一声,“打死这些龟儿子!”
随着这声大吼,无数流民举起了手中木棍朝着老营的大队骑兵打了过去。
“打死他们!”
“你们不让老子活老子也不让你活!”
“大家一起死吧!”
防抗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候爆发,原本已经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的流民们发现自己连最后一丝生路也被堵住后,积攒在心中的怨气一下爆发了,无数人举起了手中的木棍、锄头或是扁担朝着正骑在马上朝他们挥动兵器的马队骑兵们打了过去,一下便将老营的马队打得措手不及。
按理说老营的人马都是积年惯匪,无论是兵器、作战技巧还是经验那些都绝不是那些拿惯了锄头的流民能比拟的,要是摆开阵势打上一场那些流民们估计只要几个冲锋就会崩溃掉。可现在的情况却截然不同了。老营的人马虽然是骑兵,可此时他们的战马并没有跑起来,要知道失去了速度的骑兵就是一具具不会动的活靶子。
“啪!”
一名措不及防的骑兵被一名流民给掀翻下地,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立刻就有十多名流民围了上去,手中各种木棍、扁担和农具朝他砸了下去,这名骑兵还没来得及发出几声惨呼便失去了声音。
而他周围的同伴见状后刚想向前救援,却没料到刚想动,一个锄头便重重的砸在了他胯下战马的脑袋上。战马发出一声惊恐的长嘶便轰然到底,这名骑兵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人群给淹没了。
无数退下来的流民就这样和阻止他们后撤的老营的马队打在了一起,一时间场面乱成了一团。突如其来的冲突不仅让刘宗敏惊掉了下巴,同时也让斗车上的楚狄大喜。此时的楚狄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