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大礼参拜,所谓礼不可废嘛。”
陈新甲自从被崇祯扒掉官袍后就被革去一切官职,按理说要是他识趣的话就应该打点行礼回他的四川长寿老家度过余生,但是陈新甲却格外不甘心,他认为自己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自己太过轻视了自己的对手,加之没想到岳阳此人竟然不按理出牌,公然大白天的杀人,以至于让那岳阳轻易的翻了盘,这才导致了自己的失败。
不甘心失败的陈新甲将家里的媳妇孩子和仆人都赶回了老家,自己留了下来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企图能够东山再起。但是官场上的老话说得好。正所谓人走茶凉,褪了毛的凤凰不如鸡,那些官员又怎么敢帮被崇祯亲自赶出大殿的陈新甲呢。虽然陈新甲上窜下跳四处打点,但根本没有人愿意帮他,在这些日子里,陈新甲几乎将历年来的积蓄都花光了,但还是没有听到有重新起复的消息,最后他也绝望了,开始一个人喝起了闷酒,他决定再过几天就把这里的房子给卖了然后回四川老家,守着老婆孩子过一辈子,正想着想着杨嗣昌却来了。
杨嗣昌走了进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看了看几乎可以被称为家徒四壁的屋子,他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走到一旁的桌旁缓缓坐了下来说道:“陈大人,几日不见怎么偌大的府邸里连下人都没一个,而你却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陈新甲惨笑一声道:“如今陈某已然被皇上革职,要这些下人还有何用?陈某已经将他们全部遣散了。”
“那你的家眷呢?”
“也让他们回四川老家了。”陈新甲一挥手大着舌头道:“住在京城什么都需要花银子,如今陈某已经是一介白丁,哪能维持下去呢,杨大人来得正好,跟我喝两杯,否则在等过几日陈某也回老家了想跟您喝酒也喝不着了……呃……”说完,陈新甲又打了一个酒嗝,顿时一股浓浓的酒味弥漫再空气中。
杨嗣昌皱了皱眉头。他挥了挥手,试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