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不过具体情况，还需等真正见了陈老之后才能确定。

如果真是那个问题的话，事情还真有些意思了。

接下去，杨帆和方清雅也没有继续在这包厢多待，坐了差不多又十多分钟后，便双双起身走出了包厢。

来到外面，方清雅笑着转头对杨帆道：

“杨帆，如果没什么别的事，那我这就先走了，对了，明天早上的话，我会过来接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你记得和我提前说下。”

“行，那就先这样吧。”

杨帆笑着点了点头。

他也没让方清雅帮他叫车，而是就这么延着两旁街道，缓缓往着燕京假日酒店的方向返回。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杨帆身上的手机突然便在这时响起。

杨帆拿出手机一看，见来电的人是陈明山，便也就没有多想，随手便接了起来。

“杨老弟，老哥这边明天可能有件事想麻烦一下你，不知你明天有没有空？对了，你现在应该还在燕京吧？”

电话刚一接通，陈明山的声音便直接传了过来。

杨帆心里微微有些疑惑，但嘴上还是笑着回答道：

“我现在还在燕京呢，怎么？陈老哥你遇到什么事情了？还要我帮忙？”

电话那头的陈明山明显是长长叹了口气，随即便听他有些恼火地道：

“方家那个丫头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刚刚打电话说明天她找了个人要帮我家老爷子看病，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爷子那病根本就不是一般一声所能看得了的。

之前我都还在想，想请你这位老弟过去帮我家那老爷子看下呢，只是那会忙我没来得及说，可谁料就这一眨眼的功夫，方家那丫头却率先跳出来了，老弟你说这都是些什么情况……“

这边陈明山还在那里扒拉扒拉说着，中心思想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