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铐。”
“不用了,你们的手脏。”
康溪烯凛然拒绝,一根银针出现在胖嘟嘟的手指间,对着手铐孔轻轻一用力,就像吃饭一样简单,轻松将手铐打开,然而如出一辙,解开步枫身上的脚铐和脚铐。
“哈哈哈!”夏宗侯将摇摇欲坠的步枫搀扶起来,豪迈笑道:“臭小子,没想到你也有这样一天。”
步枫剧烈喘息,翻着白眼道:“候爹,你这完全是将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啊!”
“步枫,没事吧?”
夏宗问走近,凝视着周身血迹斑斑,在寒冬天气仅仅穿着一件衬衣的步枫,关切问道。
“爸,妈,没想到把你二老都惊动了。”步枫含笑道:“我的身体没事,溪烯已经为我进行过治疗。”
“没事就好。”苏笑笑心有余悸的长吁一口气:“要是你在苏杭出了什么事,我们做父母的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夏宗问是爸?
苏笑笑是妈?
要知道,这对夫妇无论是其中的任何一个,每天在媒体上的曝光率都极为可怖,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绝对不像步枫那样,除了一些极为厉害的人物家族,根本没认识他。
这两个人,完全可以说一个主宰了浙省的政治,一个占据了浙省经济的主导地位,打一个喷嚏都会让大地引起一阵剧烈地震,更何况还代表是苏杭夏家的绝对权威,他巴结都来不及哪敢得罪?
但是,现在已经木已成舟,他知道自己彻底死定了。
“嘭!”
王哲心中的惊恐才刚刚升起,几乎是在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的情况下,眼前一黑,额头上骤然传出一道破碎的狠击,皮开肉绽鲜血迸溅,“嘭嗵”一声跪在了地上,顾不得那撕裂的疼痛,抬眼一看瞳孔紧缩,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夏……夏书记,我错了……我错了……我向步姑爷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