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这话一出,明显吓了乌山一跳,大有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乌山看着江夏,吱吱呜呜地说道:“将……将军,何出此言?”
江夏笑了笑,道:“我在碁山的时候,是循着马蹄印找过去的。恰好找到可以看见碁山的那个位置时,就没有再看见马蹄印了。而这个时候又恰好这么巧,你出现在那里。而最巧的就是,你们所骑战马的马蹄印,和我之前看的那些马蹄印是一模一样的……”
江夏话说到这里时,乌山的脸色已经阴郁到了极致。他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和江夏他们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以后,乌山双目微微眯着问道:“既然你知道有问题,那为什么还跟我一起到这边来?”
“闲着没事,过来看看。反正你也奈何不了我,权当欣赏一下你的演技咯。”江夏一脸戏虐地回答。
乌山冷笑了一声,道:“口气倒是狂妄,我倒要看看,我这集市之内攻击五千余人。你们八个人,如何从这里安然走出去。”
江夏叹息一声,腰间斜跨着的龙渊剑发出微微的低鸣,被他拔出鞘来。他看着乌山问:“所谓的什么王阳指挥使是假的,这支队伍的最大将领,应该就是你吧。”
“是有如何?”乌山嘴里虽然回答的十分淡然,但心中却十分不解,搞不懂江夏为什么会猜到这个。他哪里知道,江夏的六识异于常人。在乌山说他要进集市来,想那所谓的“指挥使”禀报时,江夏发现他所经过的地方,每一位兵将对他都十分尊重。
那种尊重,不仅带着敬,更多的是一种畏。这绝对不是一个指挥佥事应该有的威信,所以江夏一早就已经猜出,乌山其实就是这支兵马的主事之人。
在江夏问话之际,密集的脚步声已经响起。不少士兵从市集两头的街道跑过来,将江夏他们八人围在正中间。
乌山看着江夏道:“姓江的,你若识趣,就双手奉上你的那批粮草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