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讥讽地笑了笑,道:“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五岁的时候学过的第一本书,你记得是什么。登基称帝了,我在这里对你说过的话你却记得是什么。
还有,现在怎么不叫‘太傅’了?为什么要称我为‘你’?另外让我教教你,皇上说话,要自称是‘朕’!”
“啪!”说完,江夏又煽了苗仁虎一记耳光。
苗仁虎明白,自己被识破了,自己已经被江夏给识破了。自己一手出神入化的蛊术,从苗疆出来以后,在江湖中行走,基本算是享尽了荣华富贵。
自己曾经毒杀过一个即将娶新娘子的新郎官儿,扮成他的样子和那个漂亮的新娘子同床共枕了一年。最后玩儿腻了,还变卖了房产,拿着银子四处玩乐。
之后自己也假扮过一个大富商家的公子,睡了他的儿媳,最后是因为想要睡他的小妾才被逐出家门,狼狈出逃。
自己的变形蛊术,从未失败过,却没想到今日只是和江夏初一交手,就被江夏给识破了一切。
苗仁虎不敢说话了,他怕说多错多,暴露越来越多的把柄在江夏面前。
江夏冷冷一笑道:“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就可以了吗?我倒是想要好好看看,一会儿你面对着锦衣卫的酷刑,还会不会什么都不说?”
说完,江夏一把捏着苗仁虎的手,从地上拉起他来就准备往康陵外面走。
而就在此时,江夏看见前方有一群人奔跑过来。跑在最前面的是崔政义,其后是朝中的一众大臣,六部要员,以及其余好几个四品往上的大臣都来了。
其中还有朝中现存资历最老的臣子,文渊阁大学士穆少卿。
穆少卿颤巍的身子在崔政义和另外刑部的一名侍郎搀扶下,急急忙忙地往陵园这边走来。
穆学士老迈沙哑的声音对着江夏叫喊道:“江大人,不可啊,不可……君臣有别,上下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