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尔沃的心再度一凉,不过抱着侥幸的心理,和尔沃头摇的好像一个拨浪鼓一般,说道:“皇上,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奴婢收到司礼监呈上来的书信,立刻就拿来呈给皇上了。奴婢不懂皇上说的‘指使’,究竟是何意啊。”
“不懂是何意?”朱载江微微一笑,道:“朕来告诉你。”
“这信封上的笔迹,是太傅的没错。而这信上的笔迹,却只是形似太傅的笔迹而已。若说其神,那与太傅的相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再者,朕今天告诉你。太傅永远不会跟朕说这样的话,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你个狗东西,想凭这么一封书信离间朕与太傅的感情,你想的太天真了。
若你背后尚有主使之人,你说出来,朕可饶你不死。但若你不说,朕保证你从现在起,未来七日以内一定会生不如死。”
和尔沃一听,当下哪里还敢隐瞒,赶紧大声叫道:“是静嫔娘娘,是静嫔娘娘指使奴婢这样做的。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朱载江一对英气逼人的星眸微微一眯,他淡淡下令道:“拉下去,割了他的舌头,打断他的手脚。关在天牢,吃喝照给,让他能熬多久熬多久。”
“是!”四名带刀侍卫把已经吓瘫了的和尔沃拉了出去。割去舌头,断了手脚,还关在天牢。这的确是饶了他不死,却还不如让他死了干脆。
和尔沃只得大声叫道:“求皇上赐奴婢一死,求皇上赐奴婢……”
声音逐渐远去,然后微弱到朱载江听不见为止。
朱载江负手而立,站在御书房里面,双目盯着头顶的房梁,样子好像是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后,朱载江沉声下令道:“来人呐!摆驾,瑞祥宫。”
瑞祥宫里,素来只学琴棋书面,却未碰过刺绣女红等事的崔紫薇,不知为何突然来了闲情逸致,竟然自己亲手在缝制小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