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别人怎么看。只要你愿嫁我愿娶,任何人都阻拦不了我们在一起。”
“对不起,乌图雅。”江夏伤心地说道。
他颤抖着右手想要去抚摸一下乌图雅的脸,最后却没有勇气摸下去,鼻头顿时有些酸酸的。江夏抬头对易螃蟹叫道:“螃蟹叔,快点儿给乌图雅解药,别让她再受罪了。”
“受罪倒没受什么罪,最是黄虫水有点臭而已。”易螃蟹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点药粉擦在了乌图雅的脸部边缘。
看见那逐渐明显起来的薄膜,江夏微微一愣:“是易容?”
江夏伸手揭开乌图雅脸上的易容面具,一直闭着眼睛的乌图雅突如一下睁开,笑嘻嘻地说道:“江大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江夏红着眼眶看着乌图雅,乌图雅的笑容立刻消散,嘴一瘪就哭了出来。她一下投入到江夏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江夏道:“江大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江夏也紧紧地抱着乌图雅,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再说哈尔巴拉这边。
在逍遥山庄吃了瘪以后,哈尔巴拉找到了鸿胪寺、找到了礼部,严肃的进行了抗议。
可是如今的大明,还有谁敢说一句江夏的不是?
最终只能是不了了之。
可三天以后,哈尔巴拉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他开始感觉头晕想吐,身上多处出现红斑,并且红斑又痒又肿又痛。
慢慢的,红斑开始溃烂,开始留脓水。哈尔巴拉突然想起了那边在药庐,见到的乌图雅那模样。
“瘟疫!是瘟疫!”哈尔巴拉口中瓦剌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对于哈尔巴拉这症状束手无策。
最后,哈尔巴拉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颗预防瘟疫的丹药。
哈尔巴拉本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精神,考虑一天后最终服下了那颗丹药。
丹药似乎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