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黑暗的环境,乌图雅用脚踢了踢江夏:“你往旁边蹲点儿,给我空个位置出来。”
江夏无语地往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旁,一大片空着的地方别说是蹲个乌图雅了,就算是躺几个乌图雅也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最终江夏还是往旁边挪动了一下。
乌图雅“嘻嘻”地笑了笑,然后在江夏的身旁蹲下。
两人就那样蹲着,也没有说话。大约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乌图雅用手肘碰了碰江夏:“你不是在伤心吗?怎么也不哭啊?快,哭两声给我听听。”
江夏扭过头看着乌图雅,过了良久才说了一句:“肝肠寸断,但又欲哭无泪,这才是人最伤心的表现。”
“哦。”乌图雅应了一声后点了点头。
“那你准备伤心多久?能坚持伤心三天不?反正像你现在这样不吃不喝,顶多也就能坚持三天。”
“其实你不用劝我,我没事。我就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想通了,也就好了。”江夏道。
“哦。那我不说话,让你安静一下。”
乌图雅说完,当真就没再发出声音。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
书房里面只有两个均匀的呼吸声,江夏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流出了眼泪。他声音略带沙哑和哽咽,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视他如师如父,当他是自己的亲人。我想过要给他养老送终,给他披麻戴孝。我曾经想问他,他百年以后,我能不能在他墓碑的立碑上人写下‘子,江夏立’……”
说到这里,江夏的眼泪犹如滚黄豆一般,不断地从眼中流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你说两句安慰我一下啊,没看见我在哭吗?”
江夏见自己说了半天,乌图雅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于是十分不满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