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我做主的,福建沿岸百姓,又有什么需要我做主的?”
“是。大人请容在下一一为您道来。”
“听闻大人有意取消海禁,开放海关贸易。我等闽商,听后简直是欢欣鼓舞,喜不胜收,连叹大人英明啊。
自古以来,海外诸国物产贫乏,银铜贱,而丝瓷贵。所以我大明丝瓷卖给海外诸国,往往价倍十余。
可惜大明历来都实行海禁,禁止百姓与海外诸国进行交易。空有宝山,却无法取之。
当然,朝廷有朝廷的律法国策,我等身为大明子民,理应遵循,不宜过多置评。
但偏偏有些人利欲熏心,竟不顾大明律法,实下与海外诸国进行交易,牟取暴利。
若仅仅如此,那倒也算了。但是偏偏这些人又和福建当地官员相互勾结,并且联合了横行在福建的倭寇海匪,不仅私下和海外诸国进行交易,就算是一般的商船,渔船他们也是想抢就抢,想夺就夺。
福建官员对于此事往往是视而不见,不了了之。他们一边上报着朝廷,索要巨额清剿倭寇的粮饷,另外一方面又联合倭寇抢劫掳掠。
近几年更加是变本加厉,竟然纵容倭寇登岸,流窜到村镇县城之中,烧杀抢掠无所不为。
等到倭寇退却官员们再才出现,一番故作姿态以后便和倭寇进行分赃。”
“竟有此事?”江夏眉头皱着,看向华文山。
他心中暗自度测着华文山此行前来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当然,无论是什么也肯定不是为了伸冤而来。
如果真是要伸冤,那为何早不申,晚不申,偏偏等他江夏有意开设海关贸易了才来申?
况且他刚刚历数的那些福建官员和福建商人的罪状,其中那不顾大明律法,私下和进行海外贸易一事,他自己不也正是其中之一?
华文山激动地点着头,道:“若是大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