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还没有放下朱厚照的仇。”
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敌人。这话果然没错。
江夏从南镇抚司出来以后直接回了逍遥山庄,在逍遥山庄的祠堂之中,江夏恭恭敬敬的对中间一块灵位牌上了三炷香,那灵位牌上写着“弟,朱寿之灵位。”
上完香以后江夏也没有说什么话,反正就那样默默地站着,双目看着那块灵位牌,足足半个时辰。
次日早晨,早朝完毕以后,江夏等六位顾命大臣也聚集到了一起。一应事务谈完以后,江夏看了杨廷和一眼后说道:“昨日我在街上闲逛,最终却被人抓到了南镇抚司大狱里面。锦衣卫指挥使钱宁亲手动手准备杀我,之后被北镇抚司镇抚使钟彬当场抓获。
钱宁的同党和钱宁自己如今都已供认不讳,接下来该如何处置钱宁,各位大人觉得如何?”
说完,江夏看向夏渊明,他是都察院的都御史,这种事多多少少都跟他有关。
夏渊明也没有推脱,说道:“意欲对朝廷顾命之臣不轨,按例当斩。”
江夏听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也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目光从王琼、杨一清、杨廷和他们身上一一扫过,问道:“其余几位大人觉得如何?”
杨一清和李东阳最先表态,认为钱宁当斩。
最后王琼也表了态,该斩!
唯独杨廷和没有说话,江夏刻意地问了一句:“杨大人,你觉得该当如何?”
杨廷和脸色铁青,咬着牙道:“该斩!”
“好。”江夏微微颔首,“那就这么定了,对钱宁处以斩立决。”
“那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钱宁死后,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由谁人顶上?我提议由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钟彬继任,不知几位大人意下如何?”
“我同意。”杨一清最先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