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收了那些租铺面的铺子。
对于锦衣卫收点儿类似于保护费之类的东西,其实在朝中也算是一个潜规则,江夏之前也知道。
不过他看着那几个锦衣卫,心中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江夏朝着那五个锦衣卫走过去,其中一个锦衣卫正摊着手中的碎银子,对那书铺的老板说道:“怎么搞的?才这么一点儿银子。这数目不足,我们很难向上面交待啊,马老板,你这是在刻意为难我们几个兄弟是不是?”
那马老板战战兢兢,抱拳对着那锦衣卫道:“侯三爷,宽容一下,宽容一下。我家娘子病了,银子都拿去买了药,所以这个月数目有些不足。下个月我一定补上好不好”
“谁知道你家那老女人是不是真的病了?要是每家都这样说,我们还用不用做事了?”
那锦衣卫虎着脸嚷嚷道,但是目光却跳过那马老板跃到了他身后一个模样可人的小姑娘身上。
那锦衣卫道:“咦?这是你家闺女吧,模样长的不错。要不这样马老板,也别说我侯三不谅解你。让你家闺女陪我们几兄弟去福满楼吃顿便饭,你不足的数目,我们哥儿几个给你补上。”
“侯三爷,不要啊。小女年纪尚幼,您就放过她吧。”马老板哭丧着脸道。
“哟呵,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侯三一下拉出自己腰间的佩刀。
“啪!”只见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侯三捂着脸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人,他没想到在这京师竟然还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煽他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