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吐口水。你丫的刚才要科举主考一职的时候,话语中不是默认了这些事吗,现在主考一职让给你了,你又把这些事儿翻出来说是几个意思?
杨廷和铁青着脸,瓮声瓮气地说道:“此乃兵部的正常调动而已。”
“正常调动?”江夏微微一笑,突然脸色猛变,大声吼道:“什么狗屁正常调动,不就是你要掌管兵权而已。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离开京师去鞑靼,冒着这条小命就丢在鞑靼草原上不回来的风险,去和鞑靼可汗谈判。结果你们就趁着我离开的时候,在我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你这算是意思?不不不应该这样问你们?你们这算是什么东西?”
“江夏,你说话注意一点!”王琼忍不住说道。
“注意你妈。”江夏把那张纸直接扔在王琼的脸上,说道:“你是兵部尚书,你他娘不知道这些人的调动会造成什么后果吗?现在要是开战,就凭你新换上去的那些人,能指挥得动边关的那些兵油子吗?
你们要争权也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况好不好,就他妈顾头不顾尾,现在你们告诉我,边关真要出个什么事儿,你们谁去担这个责任?”
“江太傅。”一直没有说话的夏渊明突然叫了江夏一声,“现在木已成舟,再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若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就说出来,大家商议。在座六个人里面,属你年纪最轻,如此说话恐怕有些不合适。”
如果是一般人说这话,江夏大吐沫星子立刻就飞过去了。
可是夏渊明是夏凤雏的爷爷,江夏倒不好不顾兄弟情分,对他胡言乱语。江夏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夏大人教训的是,在下失言了。”
说完,江夏扫了杨廷和与王琼一眼,说道:“我决定了,要在京师开设‘讲武堂’,替大明培养行伍人才。”
靠!你发一顿脾气,骂半天人,真正的目的就是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