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笑了笑。他对朱于江道:“小的时候你父皇我很调皮,总是被你皇爷爷关在这寝宫里面背书。
后来你父皇我就让刘瑾和谷大用给我在这书房里面挖了一条秘道,方便我可能逃出去玩儿。
那条秘道太窄了,父皇进不去,不过你能够进去。父皇要你从那里爬出去,然后在北城门去等,等你太傅到京师。告诉你太傅,他是我这一生唯一真正看做是亲人的人,求他一定要扶你登上皇位,好好辅佐你。”
“父皇,儿臣不走,儿臣想就在这里陪着你。”朱于江咬着牙,但还是没能忍住,眼泪不断地流出来。
朱厚照眼眶也是红成一片,最终却还是掀开龙塌之上的棉絮,拉开里面的一块玉璧,然后把朱于江放进那个小洞之中。
朱厚照道:“不要怕,一直往前爬。出了皇宫以后记住立刻去北城门等你太傅,朕相信他一定会来的。”
“父皇”
“快走!”
说完,朱厚照将玉璧盖了回去,然后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着。
大约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一路上江夏都在收千门弟子传过来的消息,消息中对于朱厚照的探查无一例外,全都停留在皇上不慎坠河感染了风寒,如今在乾清宫修养。